我突然好象想到了什么就问她们:“喂,你们两人昨晚好象是设个圈套让我进去耶。
我观察她们,进去时都是忐忑不安,出来时都是如释重负,脸也红红的。
这些在外企工作的职员,别看他们的待遇好像不错,但他们以前的那些
然后龙万生又捏着南宫玉那饱满丰挺的豪乳,好像捏着一块抹布般在自己那依然还未完全软下来的鸡巴上擦拭了几下后,看了一眼浑身瘫软在地上,俏脸上带着高潮后的余韵,美眸中还有几分迷茫的南宫玉。
雨沒有发出啊啊的声音,而是发出了一种嗯嗯的闷声,我感觉到她的一双手推住我的胯骨,似乎害怕我使用暴力,也许是女人特有的矜持,但黑暗中我也模糊的看到她把两条大腿蜷起来,不是支撐在床上,而是大大地分开让两条蜷曲的塔腿悬在空中,她毕竟是有过两个男人的女人,我知道她是在竭力张开大腿让我有个充分的空间,我一次次的把插入的龟头拔出来,又轻轻地挤进去,嘴唇不断的亲吻她的嘴唇,每一次我都把阴茎入得深一些,再深一些,雨的哼叫也慢慢地大了,而她的双手还是本能推住我的胯骨,我每一次的进入都引得她的双手本能的推挡一下,漫漫的她似乎陶醉起来,双手离开了我的胯骨抱住了我的脖子,我们亲吻著你那儿有点紧,你是不是害怕?我竭力地压抑著冲动吻著她。
这莫不是个陷阱?猛地跳起了这念头,秦梦芸原想破门而入,质问她两人,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装睡,看接下来有什么搞头,偏偏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令秦梦芸浑身酥麻,连动都不想动了,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却又不愿意抽出来,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明知这样待着不好,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